”
桑柔话语中透出叁分得意,秦疏桐怎会听不出,一个眼刀过去,她惊觉似的收敛神色。秦疏桐稍加思索,眸色一沉,朝中姓钱的官员本就不多,值得白汲关心的也就一个钱忠。难怪桑柔得意,能攀上尚书左仆射,确实值得任何一个娼妓自满。
“简之维是你的常客。”秦疏桐忽道,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简公子对我十分照顾,奴家铭感五内。”
“就只是铭感五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对你的用心?”秦疏桐冷冷道。
桑柔犹豫片刻,顷刻变脸,面露哀伤,发出一声泣音:“我自然知道,可惜我身不由己,哪怕与简郎两情相悦又如何,终究有缘无分。奴家知道秦爷与简郎是好友,只望秦爷替我向简郎道声珍重吧。”说着还提袖揩了揩根本没见着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