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水的录母在录秉旁边哭喊着对不起,直到医生来了也还在哭,她的眼睛已经红肿无比,令人怀疑她会不会要哭到瞎。
“别在我耳边哭,要是心疼我就把录家的股份转给我,不然就滚开。”
毫不领情的录秉冷冰冰地拒绝录母的心疼。
果不其然,录母立马停止哭声,又像以前一样沉默不语的离开录秉的房间。
“哈哈,26年来为录家做这么多,结果什么都没得到,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万念俱灰的录秉独自一人在房间自言自语。
“我是争不过许其然,但录家只是一个比不过许家的百分之一,我为何不去拿回那专属我的股份。”
“对,我就应该回去,不管他爱不爱我,只要我在他身边,谁也得不到他,因为我是许家的人啊!”
接连不断的打击诱导录秉走到痴狂的中心,又或者是他本能在催促,不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