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厚重的棉服,她里面穿了件米色垂感毛衣,头发散下来,微微卷曲垂落肩膀,整个人干练优雅。
不多会就有服务生托着盘子主动过来送酒。
“打扰您了女士,这是那位先生请您喝的。”
程鸢微微抬起头来,顺着服务生指示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染着红毛的男人冲她挑了挑眉,举起手中的杯子。
眼神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从上到下。
看得她生理不适。
程鸢僵着脸假笑,点点头以作回应,然后把那杯酒推得远远的。
前后两侧隔板将空间隔开,成了个狭窄的小包间,这是她能找到为数不多的清净之地。
程鸢就坐在一侧沙发上看书,随身带着口袋小书是她的习惯,有时候是一本文学作品,有时候是一个轻薄的小本子,用来记录所见所闻,或者趁着空闲时间写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