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连跟人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不管哪个alpha,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胜过了她。
一切都变了,又都没变。
她还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仅仅作为发泄使用的,禁脔。
“谢太太,”傅英眼角漾开几丝可靠的皱纹,将手轻轻搭到沉知墨手背上,“节哀。”
傅太太对此视若无睹,跟她打过招呼便扭头与旁人谈笑去了。
保养细致的指尖在手背一滑,沉知墨微笑着抽回手。
不过是这些个套路,她要你,又不明说要你,弯弯绕到底不过是那档子事儿。
“傅部长,不宽慰宽慰我?”季曼笙胳膊一伸,紧握住去追逐沉知墨那只手。
“这位是……季小姐?”镜片蒙上两点白光,再眨眼,傅英已正襟危坐回原本的位置。
“傅部长这话可就生分了,我又没跟老谢分家。”
傅英笑了笑,并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