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他去浴室洗了澡,将那被盖住的,仅剩一点的Omega信息素也彻底洗掉,但水流同时也带走了她留下的标记,什么都不剩了。
这是最让赵楚月感到烦躁的事,Beta就是这样,夹在Alpha和Omega之间,却像一把椅子,或者一只盘子,总之是一样死物,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留不下。
身为Beta的赵楚耘,在易感期既不能给赵楚月信息素安抚,也满足不了她标记所有物的占有欲。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现在渐渐的,她又不满足于这样的感觉了。
她想要一样自己的东西,百分之百,从身体到心灵,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整个易感期里,他们洗过多少次澡,赵楚月就重新标记了他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