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不得的就是子女忤逆父母长辈,他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
这样一想,白世祖的气焰顿时熄灭殆尽,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他心中再如何责怪自己母亲处事不公,也不能公然与她对抗,这不是在自毁前途吗?
“母亲……儿子,儿子不是这个意思,白木槿,你这丫头全怪你,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怎么会让你祖母动怒责罚你母亲和妹妹,哎……小小年纪就这样不安分,日日想着怎么勾心斗角,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白世祖见情形不对,立马调转矛头对上了白木槿,硬是将这忤逆不孝的罪名推给了她。
白木槿在心头暗笑,自己这父亲还真是个愚蠢无知的,若不是老夫人精明,当年一力排拒老国公纳妾,又一手除去了觊觎国公位置的叔公们,凭着这个无能又无知的白世祖,国公的位子怎么也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