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坐着,可眼中仍有睥睨之态,就那么气定神闲地看着沉韫,不容拒绝地下达指令,“过来。”
沉韫没有动。
“跪下,爬过来。”周宇麟略微歪头,眼睛眯起,“这十几米的路,还要我亲自去请你吗?”
沉韫感觉身体阵阵发软,被看穿、被掌控、被羞辱而产生的战栗感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身下那处已经有了湿意,不可思议,但又好像本该如此。
膝盖屈起,身子正一点点矮下去,动作却被周宇麟叫停,“衣服脱了。”他顿了下,“脱光。”
沉韫脸上肌肉发紧,咬紧腮肉,无言地将吊带衫和长裤脱下,然后是内衣……直到一丝不挂。
做完这些她才按照周宇麟指令,慢吞吞地行动。短短两分钟的路程显得格外漫长,房间寂静,她只听得到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以及皮肤与粗糙地毯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