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死死盯着她,带着近乎自虐的执念不断逼问黎望舒,尽管她沉默不语,他依旧一遍遍追问,声音里渐渐染上浓浓的嫉恨与痛苦。
望舒像一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偶尔发出喘气声。当秦泽帆的性器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的指尖抓紧了两侧的床单。秦泽帆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直直抵到她的最顶端。
“黎望舒,我真的恨你。恨你骗我像骗傻子一样,玩弄践踏我的真心。”
黎望舒不假思索地反击道:“恨我你还要睡我,到底还是你更贱,贱得一绝。”
这话激怒了秦泽帆,他调整好姿势,猛地将她的一条腿架到他的肩上,以更深的角度进入到她的体内。他在里面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要顶到最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像在宣泄他对她的占有欲和积压已久的痛苦情绪。
望舒咬着下唇,不肯叫出声,直至下唇被她咬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