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隽道:“阿婆的话,本官没有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就好,就好。老爷正年轻着呢,是咱们苍梧郡最年轻的县令大人。”张阿婆眉开眼笑,说,“老爷不会因为几句不中听的话,跟咱们计较。”
“但话说回去,老爷若是要补身,便去北街的许大夫那里。苍梧郡大半的男人们都是他给开的药方子,许大夫补阳是最厉害的,老爷他日回金陵,也好照着药方子买啊——”
别的阿婆听她又扯回那件事,咳嗽道:“张阿婆,咱们甭耽误老爷了,回去烧火做饭罢。”
“观言,我们也回府。”陆隽说。
观言在一边暗暗为主子感到委屈,阿婆们说的话要放在他身上,他非要痛哭流涕的睡不着觉。
主子压根没那么老,怎的阿婆们认定主子身体不行呢。
……
日子一晃,虞雪怜回金陵已是七月下旬。
自教坊司被封,金陵颇是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