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剑尊,师兄在哪?”
任随之甫一见面连那些虚礼都没了,直奔楼望问道。
楼望发给他的传讯只有一句话:“凌虚派山底求见”。
自温酒消失后,任随之这几日都浑浑噩噩,理智告诉他仙君不会骗人,可情感又说温酒不可能背叛凌虚派。
理智与情感相互拉扯,以至于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好不容易等来消息,任随之匆匆打理了下自己,两步并一步地飞奔下山。
任随之攥紧楼望的手腕,双目紧张地盯着楼望的脸,生怕从那张嘴里听见令他害怕的话。
顾舟飞快地扫了下楼望的被抓住的手腕,将手里的剑举到任随之面前。
“任宗主。”
顾舟叫他“宗主”,任随之听见了,身躯一震。
一个宗门只能有一位宗主,可凌虚派的宗主,不应该是师兄吗?
任随之心里门清,他只是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