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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琉塔丝想,也许这就是个监狱也不一定,读完四年书之后拉出去枪毙,也不错。她也才知道,原来她是哨兵,可她很弱。
谁都可以踩一脚,冲她脸上吐口水。但泽琉塔丝早已习惯,作为老鼠的生存之道就是顺从,伪装成胆小懦弱,那种无趣的样子,直到自己真正成为那样。
比如现在。空旷的大礼堂里没有一个人,而她被要求率先去探路。如果有埋伏,她死了也不足为惜。
泽琉塔丝轻轻踏步,礼堂里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两边宽大的彩绘玻璃透过光洒下斑斓的色彩,厚重的垂地窗帘静静倚靠在一旁。正前方是一个木制舞台,中央放着一座庄严的女神石像,手捧着一束真实的鲜花,据说每天由学生会成员更换。
浓郁的香气飘荡在室内,泽琉塔丝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