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雄性则使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的肉体与力量全然奉献给主母,以期获得片刻的垂青。
而他,就像她某个善妒的侍夫——大概还不如,至少侍夫可以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嫉妒与不安。
她噙着笑,俯下身,亚麻色的长发划过纤秀白皙的肩膀流淌而下,垂落到了贝里安的胸口。
月光透过玻璃勾勒出她纤细柔韧的腰线,诱惑着贝里安伸手去丈量这一段风光,他也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温润而微凉,像是玉石的质感,带着些微的薄汗。
他专注地感受着掌中肌肤的质感,然而不论多少次的抚摸紧贴哪怕耳鬓厮磨都无济于事,他的渴求无法被这样满足,只会进一步加深他的妄念,让他更加迫切地想独占她。
他的心中浮现出类似于悲戚的情感,与她的接触越是亲密,他就越是意识到自己未来的无望,对于那一层盘桓多年的界限他向来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