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和额头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细高的鼻梁上夹着一副黑框眼镜, 看起来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
谁能想到, 隐藏在这样一幅面孔下的人，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而后肖名扬把赵启邦的照片发给了敬宁：“分头找吧，这样比较快。”
敬宁想了想, 道：“不用，再给李秦川打个电话，让他查假敬宁的通讯记录，应该能顺藤摸瓜找到赵启邦。”
肖名扬一怔：“你是想扮作假敬宁引出赵启邦？”
敬宁点头：“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那个假的我已经死了。”
一时间，肖名扬竟然还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原来假的扮成真的蒙骗大众，现在真的又要扮作假的混淆视线，这世界，就是这么操蛋。
李秦川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不出半个小时，他就查出了一些端倪：“他们的反侦查能力还挺强，具体的联系方式我还真没有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