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了一步——
“不是假发,是桂。”桂坦然点了点头,语调平稳得仿佛新闻播报员,“我最近都住在师姐家,顺便帮她做些家务。”
空气瞬间凝固,酒馆里只能听见银时手里酒瓶砰咚滑落的声音。
——这是能直接承认的吗你这天然呆白痴!
你感到头痛地逃避捂脸,心想接下来免不了又一场腥风血雨。
“啥——?!”银时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然后迅速燃起无法抑制的怒火,他猛地拍案而起,手指几乎戳到桂的鼻子上,“住在她家?几个月?你个厚脸皮的家伙到底想干啥?想当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吗?这也算是武士?!”
“从她去警厅工作起开始算,已经叁个多月了吧。”桂却抱起双臂一脸从容,甚至还有心情纠正道,“而且不是小白脸,是家庭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