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箭伤,李怀远微微敛起了笑意。
其实除了最开始那几日,现在的左肩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正要回话,这时,偏远的殿内忽而传出一阵乐声,琴音泠泠,清越悠远,如风入松木。
想来是静文在抚琴了。
不知道为什么,沈今禾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疼死了。”
李怀远神色一紧,立即俯下身子要看她的伤势,他直接伸过手,扯下了一点她的衣襟,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的自觉都没有。
沈今禾只觉得鼻息和双唇都快贴上他的额头了,简直心跳如鼓。
只见李怀远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早已结痂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好笑地看着榻上之人。
说了句:“娇气。”
“再娇气也比不得公主娇气吧。”沈今禾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