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青芳在治好病后,只能凭本能呆呆的道谢,她明明这么感激兄长偏爱于她,为她治病,细心准备了她所有习惯的,喜爱的古书典籍,可眼泪却不知为何,如断了线的珠串一直流。
也许是被撑到变形的小穴看起来太可怕了,可怕到她每看一次都会哆嗦,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痕迹很可怕,像是用滚烫的烙铁印上去的那样,让她害怕会永远都消不了,所以她才做了这种噩梦。
噩梦醒来后,表哥就没有再让她这么疼痛过了,不仅对她真诚道歉,还与她做了治病时间的约定。后来待她千好万好,每次治病都很体贴她,喂得格外深入,那么多的阳气满得溢出,表哥也从未责怪过她,一直都宽容温和地鼓励她。
慢慢的,青芳还从治病中体会到了陶陶然如醉酒的极乐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