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里有好几秒都像被长枪刺穿般钉在原地,连咳嗽也停了,“既然如此……”他掩饰着惨淡的表情和语气,嗓音生硬,刚开了个头就被面前之人打断了。
“就在今晚你走上前来,我认出是你的那刻,我爱上了你。我以前从没说过爱你吧,这点我不会记错,”阿波罗妮娅盯着他,既盯着他那只幸存的好眼,也盯着他那只藏在黑色粗布眼罩后面的坏眼睛,“我这么说,不是因为你变得更无畏,更心怀大义,变得更好。事实上,我缺乏分辨能力。我父亲,凯特琳夫人,黑鱼他们这些长辈,说的好与坏,对我来说很多都难以理解,更多没有真正地领悟。我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说我爱你,是因为今晚你出现在我眼前,我们重逢于那时那地,交流于此时此地。”
说完这么一长串话,阿波罗妮娅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