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季观棋也没对乌行白能把自己放走抱有太大期望,但是看到对方无动于衷的脸色,季观棋还是忍不住有些恼。
最后晚上还是季观棋住在屋子里,而乌行白站在外面,他也直到季观棋不会开门,但总是抱有一点侥幸,赌着对方是否能够心软。
但正如之前金孔雀说的那样,他是个赌徒,但是从来都没有赢过,运气特别差。
稽星洲的传音是在乌行白离开之后才发过来的,季观棋立刻看了眼,道:“想到办法了?”
“还没……”稽星洲稍微有点愧疚,道:“实在是找不到。”
季观棋看了眼乌行白消失的地方,他沉默了许久,就在稽星洲以为传音符已经断开的时候,季观棋的声音忽然出现了,他语调平静,带着一丝稽星洲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他开口道:“我知道办法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