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也迈不动步,羞怒交迸,哇地一声竟尔大哭起来,二十几岁的人竟如一个孩子。
风清扬心中一软,温言道:“朋友不愿赐教也就是了,何必急成这个样子。”
那人闻言更是羞愤,分开人群,掩面疾奔,功夫也不太差。
风清扬扼腕叹息,知道这人的江湖声名算是毁了。
众人虽在激愤之余,眼见风清扬神成凛凛,一招打得过壮缪重伤呕血,一招未出吓得一人大哭而逃,均生惧意,先前那位言语得体的老者又出来打圆场道:“风公子,我们大家守候半夜,怎地也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归吧?”
风清扬道:“老先生的意思是打秋风吧?可惜在下身无长物,府中一草一木均是恩师所留,任何人都动不得。”
老者老脸涨红,分辩道:“绝非此意,老朽是说公子也该给我们个情面,让我们走的光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