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么坦然,宣从南反而不好说什么,也不敢想太多。
只是浴室里显得愈发热了。
“闭眼。”顾拾说道。
宣从南道:“嗯?”
顾拾把花洒拿下来:“我帮你冲掉泡沫, 别迷到眼睛。”
“哦。”宣从南顺从地闭上眼, 微微仰起头。
等热水从头顶淋下来的时候不至于让泡沫流到脸上。
他纤细的颈子弧度优美, 似白玉似天鹅,带着令人亟待采撷的诱感。
“顾拾,怎么了?”宣从南察觉到一只手轻轻触碰自己的脖颈、喉结,有点痒, 想躲。
但他保持全然相信的姿态没动。
“有泡沫。”顾拾说,声音在淋浴的水里显得低哑,“帮你蹭掉。”
宣从南应道:“嗯。”
温度越来越高, 宣从南不舒服。顾拾帮他洗头发很慢, 要是自己动手早洗好了。
晚上答应了互相搓澡、让顾拾帮他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