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是这么说,”沈亭文诚恳道,“你能吃出区别吗?”
“能——”花涧也理所当然道,如沈亭文所料那般说完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后面的话刚出来个音,便被他理智截了回去。
沈亭文放声大笑。
花涧一字一顿:“沈、亭、文……”
他大概还是头一回被人下套,语气里破天荒地带上了些许愠意。沈亭文边笑边往旁边歪,拿刀的手都不稳了:“好了好了,对不起对不起,知道你口味刁……”
“好好切鱼!”
沈亭文难得扳回一城,兀自乐了四五分钟才歇下来,按照花涧指点给鱼身打花刀。但沈亭文显然小看了花涧的报复心,他将鱼放到一边,伸手去接下一样菜。
他没接到菜,而是什么东西在他手心一划。他转过头,看见花涧神色平淡地站在一边,手里小心捏着半截被掰开的朝天椒,正要往垃圾桶里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