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你这种畜生,迟早不得好死。”
周寅坤像是早已听习惯了这种说辞,甚至笑了一下。“继续。”他懒洋洋地命令,仿佛想听点更有意思的词来打发时间。
男人被彻底激怒,已经顾不得任何后果。“贱种?”男人咬紧牙,眼神红得发亮,“起码我的孩子还有骨气。”
“不像你身边那个小婊子,天生一副欠操的贱样,就是一条披着学生皮的下贱母狗,恐怕也是靠着对你张开腿,换点屎一样的生路……真正的贱种,婊子。”
周寅坤连眼神都没变,整个人却像猛地从沉睡中起身,经过科因,随手抽走科因别在腰间的短刀。
一刀,直插喉咙下颚,硬生生把嘴对半劈开,连同整根舌头一起剜落,男人的下半脸裂成两半,皮肉翻卷,牙龈裸露在空气中,血喷在墙上,像是被活剥下来的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