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这一层,诸多贡士恍然大悟,居然也纷纷学起来,变得矜持,再不随随便便地被人一请就走了。
当叶藕桐与陈三郎说起此事,陈三郎只听得哭笑不得,也不多做解释。叶藕桐观颜察色,见他讳莫如深的模样,心里也犯起嘀咕:身价不端不高扬,高,这一招真高呀!
看着陈三郎的眼神都渐渐放光。
“你不会也相信吧?”
叶藕桐拍了拍他肩膀,哈哈一笑:“信者,人言也。”
陈三郎嘴一撇,不置可否,任由他想。
几天功夫很快过去,今天,正是殿试举行的重大日子。
清晨,晨曦微微,带着一股凉意。纵然已是四月,但这般时候的长安,早上和夜里都还涌动着寒风。
数以百计的贡士早早起床,沐浴更衣,换上最为体面庄重的衣裳,穿戴一新,礼仪妆容,半点不敢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