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除了烫伤还有一些刮痕。
辛山竹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啊,就是被饭盒烫到了。”
“这一条是挖笋挖的,爷爷说我好笨,这都能把自己刨了。”
大概是自己回忆起来就好笑,辛山竹叹了口气,“我这个和你的比不算什么。”
他捏了捏柏君牧断过的右手无名指和食指,缝合的痕迹还很明显,“像是给你缝了一枚戒指。”
这是柏君牧事业坠落的证明,很多时候他看着自己的手都很茫然,伤势没让他下半辈子卧床,却也让他不完全属于健全人的范畴,即便这样的瞬间很少。
另一方面这些年都在一个专业深耕,因为一场事故和预设的未来背道而驰,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眼前的人的手指划过他断裂过的手指,最后握紧柏君牧的无名指,“我也给你套一个。”
辛山竹垂眼的时候认真无比,路上还趁柏君牧开车光明正大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