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赐抓着薛承手臂的手渐渐瘫软,无力地滑落,在徐恩赐几近昏死过去的时候,薛承松开了箍着她脖子的手。
徐恩赐脸上湿漉漉的,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流了很多眼泪。
她觉得自己是个被随意丢弃的玩偶,有一种不能自主的悲戚感。她生气地捶打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分不清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喜欢啊。”薛承轻柔地给她擦去眼泪,她的唇红肿起来,楚楚可怜,惹人犯罪,他强忍住没有继续。
徐恩赐:“你到底是喜欢亲我,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啊。”薛承说。
“算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算数的。”
“谁说的?”薛承突然紧张,燥郁不堪:“告诉我,还有谁在床上跟你说过这种话?”
“不告诉你。”徐恩赐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