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赐轻颤的眼皮缓缓睁开,对上他的眸子,她摇头。
越是秉性纯真,越是伤人残忍,薛承眼神有片刻伤神,他本该知道是这个答案的,她怎么会想起他呢,她会轻易喜欢上别人,也会分开后就将人忘了个一干二净。
为什么看见他难过,自己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徐恩赐想不通。
薛承很在乎这件事吗?她的思念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她难道不是一个他生命中可有可无的过客?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于薛承而言,就是一件童年时没有得到的玩具。她也有过这样的玩具,长大之后自己买来送给自己,却发现已经不喜欢了,它成为执念的时候是美好的,可一旦拥有了,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徐恩赐迟疑开口:“其实,我也想过你啦,就是有人追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