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女生脸上的甜笑僵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夸张的、近乎天真的语调接话:“啊?你说他呀?”
旁边立刻有人低低地“嗤”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魏安婉耳中。
紧接着,一个靠在窗边的男生,头也没抬,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笔,用一种谈论天气般平淡却又透骨寒凉的语气说:
“他啊?大概…以后都不会来了吧。”
这句话像一块冰投入死水。没有更多的解释,没有愤怒的指责,甚至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的威胁。它就那么平淡地被说出来,仿佛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无需讨论的事实。
然而,这句话落地后,周围那短暂的松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重、更粘稠的寂静。
几乎每一个围在魏安婉身边的同学,眼神都微妙地闪烁了一下,或垂下眼帘,或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