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远笑道:“崇拜到都说不出话……”
话没说完,忽然双唇猝不及防地被人覆压,如蜻蜓轻轻点过春水般,轻轻一啄又放开了。
李怀远一愣,随即嘴角翘起,翘得都能挂树梢,瞬间化作柳南羡那只粘人的大黄狗,摇着尾巴,意犹未尽地跟在沈今禾后头。
听她喃喃道:“瞿广将军没有叛国,他真的是被惠稽国抓去幽禁起来了……如此一来,这封血书,加上当年铁骑的证供,还有柳老先生和驸马收集的资料,就足以为将军翻案了。”
“先不说这个……”
沈今禾打断道:“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由谁来向陛下提及这件事情?”
李怀远试图插话,“我们能不能先……”
“这个人十分关键。”沈今禾自言自语,“必得是位高权重、极具威望之人,如此才能在朝堂上掀起风浪,但又不能过于手握实权,否则会引起陛下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