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便是梁林一直期待的那片雪花,虽然彼此默契地没再提任何关于那晚的事,而梁林却能感受到他和梁轻樾之间或多或少有些东西变了,是那种隐秘的,腐烂的的东西。
梁裕自那天便彻底地没了影子,不再在家里呆着了,而梁轻樾也终于得以喘口气。她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十八中,班里同学似乎默契地没问过她为何突然回来,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梁林提出周五周六给她补课,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梁林从最基础的东西给她讲,他讲的很好,而她也学得相当认真,梁林从不说让她一定要考上大学,只是对她讲不要后悔就够了。
他不舍得再给她压力,她能明白。
可基础和时间摆在那边,梁轻樾并不抱有出现奇迹的幻想,只是在尽力,为自己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