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脸。
午宴吃到下午三点多才散的场,送完宾客,杨平乐累趴在床上不想动,松鹤院的布局跟以前差不多,就衣帽间扩大了两倍,书房隔出一块位置给杨平乐当操作台,平时可以在这里做首饰,搞设计。
带过来的嫁妆都放进了地库里,只有杨平乐和沈泽清的虹膜才能打开。
沈泽清把杨平乐身上的首饰,一件一件解下来,装进首饰盒子里,放进衣帽间。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绒盒,因为是中式婚礼,没有搞什么t台走秀,结婚戒指还在他的口袋里。
他走出衣帽间时,杨平乐已经把刺绣精美的秀禾服脱掉了,撒了一床,整个房间一片红,衬得他更加娇嫩。
沈泽清的目光落在杨平乐如白玉般的手指上,眼底蕴藏热意,缓缓走过去。
杨平乐感觉床垫微微下压,一个冷冰冰的圈往他无名指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