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原本激动的心情消散了几分,叹了口气:“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的孩子,本该是从小就接受高等教育,精英培养的,而不是在这大山里被万人唾弃,从小就过在人人喊打的压迫下。
当初阿嬷想要瞒着他的身世又何尝没有私心。
唯一的孙子何萧还年幼,若是炎廷再被他接走,怕是这个家早就没了,但是他也没资格怨阿嬷,毕竟,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愧对于他们母子。愧对于陆家。
最后陆父只是留下许多东西,给了陆炎廷一笔钱和一叠票,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说:张知青的父亲是p市的市委书记,下个月有个上p市大学的名额,据说被他要了去。”
陆炎廷闻言,神色不变,手里的票据却由于撰的太紧狠狠的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