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还是松了口风,说只禁足您一年。还叫我们在场之人都不能告诉您。”
说着含霜拉住谢昭宁的手,道:“娘子,您快去找郎君吧!眼下这局,您恐怕已是难以破解。您去找郎君说,去辩解一番。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说不定不禁足也是可以的!”
原来含霜冒险来找她,是来劝她去找父亲说明的。
她笑道:“含霜,你这般过来,可有人看见了?”
含霜一愣,随即道:“今儿本就是含月当差,夫人回去后便寝食难安,又不能来找您,含月伺候了夫人一晚上。奴婢本就该在屋中休息。悄悄地拿了粗使丫头的衣服换上,来找娘子,又是走的僻静小路,想来是没有人看到的。”
谢昭宁却道:“若是当真被人看到了呢?”
含霜便咬咬牙道:“只要娘子能脱离罪责,不被禁足至出嫁,奴婢就是被郎君打死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