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来骄矜尊贵,习惯了但凡看上的人和物都要得到,唯独在婚姻大事上踢到了铁板。
明盈咬咬牙,在本就闷热的殿内生起怒火。
“俞娘子抄经许久,渴了吧?”她拿起案上半天放不凉的装着热茶水的瓷盏,朝俞知光泼去。
俞知光正提防她刁难,手上摸着金刚经的硬纸模板,快快退开了一步,拿它去挡热水。
明盈手腕一痛,热气腾腾的茶盏没泼到俞知光身上,半道掉在书案上,反倒溅了自己一身,华丽昂贵的衣裙霎时间水迹斑斑。
她气恼地叫了一声:“你竟敢偷袭我!”
俞知光退出一丈开外,也懵了片刻,她没有啊。
她恨不得离这尊佛远远的,当初搬来皇都,最是苦恼贵女圈里的暗流涌动,芝麻绿豆的扯头花莫名能演变成比父兄官场争斗都复杂的尔虞我诈。
她宁愿抄多一份金刚经,都不想同明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