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流放了,加入青陵援非医疗队,远赴非洲。三年内辗转多国,风雨兼程,一路奔波。
屋子?里是那样静,落针可?闻。
男人的声音又是那样的低,喃喃细语:“俞早,想必是我的人生太过顺遂,老天爷选择在感情上给我制造困难。”
那么漫长的十年,祁谨川回首时?不过一瞬,三言两语轻松道尽。可?其中?的辛酸煎熬,却是多少言语都无法表达的。
他仿佛陷入了某种?困局,进退两难。得不到?,又放不下。多少不甘,多少苦涩,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闷棍重重敲打心口,俞早感受到?一阵阵钝痛。她的心被?狠狠撕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她的情绪全线崩盘,内心再难抑制,眼泪挣脱眼眶,簌簌滚落。
咸湿的泪水淌过脸颊,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惊起无数细密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