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说话也支支吾吾了起来。
“那公子想听曲子吗?我为公子吹一曲。”
“先不用了。”
整片空间陷入了沉默之中,两人都非常的尴尬,最终朱瞻墡开了口,问出了那个经典问题:“你为什么做这行?”
李显予错愕:“妾身自朝鲜漂洋而来,无依无靠,为谋生路。”
“清倌人不好做吗?”
“没人捧着便做不下去,有人捧着早晚也是一样。”
气氛显得有些冷了,李显予忙说:“公子,都怪妾身,不该说这些,我给公子揉揉腿吧。”
李显予比朱瞻墡要大上几岁,蹲下身在给朱瞻墡按着腿,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不娴熟,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服侍人。
朱瞻墡看着正在给他按摩的李显予,忽然想到了什么认真的说:“你说是漂洋过来的,是坐船吗?”
“是的。”
“从哪里上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