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陆,又都本家之人,仕途云泥之别。
陆砚修多少次想要陆淮鹤出手相助,只需要稍微提拔一下,就那一下,陆府的境遇就会不一样。境遇好了,他们全府上下至于去算计苏荷的嫁妆,做那等被人干嚼舌根的事情么?
可长公主与陆淮鹤心如钢铁,毫不心软!
“你与我说这些,是想翻旧账么?”
陆淮鹤眼眸漆黑,话语冷冽。
陆砚修诧然:“什么旧账?”
“长公主为何与你们一刀两断?为何带着襁褓中的我连夜离开陆府?你也不知晓?”
陆砚修忽然想起来这件事陆知礼好似知道,祖母好似知道,偏偏他没人告诉。
“当年陆家遣人回老家祭祖,我父亲与你祖母父亲二人同行,发生了什么,导致他惨死山林间,而你祖母与父亲毫发无损的归家?你莫要说一个字儿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便是耳濡目染也该有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