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婆婆记得很多和她孩子有关的事,如数家珍地跟开晴分享。
“他上小学时,某天抱着一只小奶狗回来,说是路上纸箱里捡的,想养在家里。”
“我上班忙,他又要上学,我们都没时间照顾狗。我没同意他养,结果他又气又哭,边说‘那小狗只能流浪了,太可怜了’边流眼泪,那样子特别逗。”
“后来,我和他一起给纸箱里的狗都找到了领养人,那些小狗长大可能也和它一个模样。”
聊了一会儿,慢跑的白熊婶和小气球也到卧室旁了。
走进房间的两人分别和树婆婆问好。
树婆婆像刚才一样,也给她们各送上一朵花。
白熊婶接过花,打量地看向周围,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奖章上。
奖章像提示,她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白熊婶振奋道。
开晴忙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