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电梯,金长宁倚靠在光滑冰冷的玻璃墙壁上,一向有些洁癖的他也顾不上公共场合脏不脏,只想着用冰凉的东西来缓解脸上泛起的热度。
好在酒店打扫的细致,金长宁感受着一小块降下去的体温,有些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被酒精催化情绪和泪水。
白日的痛苦仿佛被模糊了,只剩下阵阵头部传来的疼痛。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许面具带的久了,装出来的情绪稳定也成真的了。
在电梯打开门之前勉强站直,整了整被揉的有些凌乱的衣领。
已经深夜了,电梯口只进来一个女孩,金长宁想侧着身出去,却因为酒劲突然上头一个趔趄。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扶住了自己。
金长宁不喜欢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一边道谢一边不留痕迹地挣开:
“谢谢你小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