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他的意思都看不懂了。
吹了少许的风压下燥热,段湛川看着屋里坐着的宋任仪,左脚停在空中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这么长时间了,在恋爱方面却还是个毛头小子,只是偷偷觊觎的美景便不由自主红了脸。
想到眼前洁白如雪的宋任仪,他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一股脑全冲脑门上,他觉得鼻尖痒意袭来,手抹了一下定睛一望,红色的血与手互相辉映。
宋任仪看他在门外愣住的模样,披上外衣走出来把他的头仰起来,用手帮他捂着鼻子:“怎么了,先仰着头等血止住再说。”
喉咙间倒流的腥味还混着宋任仪手上的清香,他调整好呼吸在心里念了还几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段湛川自认为扬起了真切的微笑:“任仪,我没事。”刚止住的血又顺着地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