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不知道他怎么就把自己当成gay,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下面那个,想了想还是没反驳,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给他希望,钓一钓,看看他这么上赶着的背后,究竟所图为何。
不止李文托,沈言还在观察其余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是为所欲为的圣子,当然要多薅一薅一区羊毛,给家人们谋点福利嘛。
总之,算来算去,就阮知闲安全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俩人也算知根知底。
阮知闲和他都算不上天生喜欢男人的男同,他们只是恰好、意外、不小心地做了。
要是没别的事情刺激阮知闲,人家也不会来搞他。
沈言放松地陷进床里,睡意渐起。
被子掀开,同样洗过澡,身体热腾腾的老实人从后面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