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柯看着她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的穴道,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你看你,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你为什么不说话!”
沉柯忽然怒吼道,将电流开到了最大。那股强烈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电穿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但那声音,被口枷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变成一阵绝望的、模糊的呜咽。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他掐着陈然的脖子,将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悲?很可笑?像个得不到糖就撒泼打滚的孩子?”
“是。”
陈然终于在沉柯因为愤怒而微微松开手时,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这个字,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沉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