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陈然体内肆虐的道具被沉柯毫不留情地拔出,转而换上了他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通红的、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狰狞的阴茎。
沉柯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便扶着那滚烫的性器,对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尽根没入了进去。
“现在也不迟。”
他抓着陈然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撞得移位,“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性玩具。一个只会张开腿,等着我来操的、下贱的母狗。”
沉柯的脑海里,像放映机一样,不断地回放着那些照片。
陈然在他父亲身下承欢的样子,她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她双腿盘在他父亲腰上的姿态。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沉柯的心上。
那股被背叛的巨大痛苦,化为了更极致的愤怒,倾泻在他身下的这具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