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嫌弃的在衣服上擦擦手指，摆摆手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回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臭死了！”
吴雁长严重营养不良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个痨病鬼差不多，举着手闻了闻快破成麻条的袖子自言自语的说，“不臭啊！”
杨凌没理他，一步迈出山洞，隔吴雁长远远的。
男人果然是臭的，简直奇臭无比！
杨凌回忆当初帮大班长、韩星琳还有韩雪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味道虽然也不好，但远远没这么臭，难道传说男人真的是泥巴做的？而且是烂泥巴做的。
吴雁长刚打通任督二脉，浑身轻飘飘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披头散发衣服摇摇摆摆，走路就像一个鬼一样，在树林间的小路上忽而在前又忽而在后，看的杨凌脸皮一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