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啦…”
胡玥叹气,说罢从随身带的布包里掏出一些用黄纸包着的粉末和一小瓶暗红色的液体,动作生疏地沿着阵法断裂的线条涂抹、勾勒,嘴里念念有词,额角渗出汗珠,显然极其吃力。
文溪的心立时沉到了谷底,冰冷绝望。她看着照片上陈弦月那双仿佛洞悉一切、充满怨毒的眼睛,喃喃道:“所以…我的劫数,终究还是躲不过…”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阴冷和不安中流逝。胡玥勉强修补了几处看起来最脆弱的纹路,额角已渗出细汗。她摇摇头:“只能这样了,撑不了多久。”
顿了顿,胡玥突然从手腕上取下一串被盘得包浆的温润串珠,小心翼翼地戴到了文溪的腕上,“这是我妈留给我的,说是可以保命,希望它对你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