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过于活泼,到让萧骋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原本燕羽衣便不是这样的性格,骤然开朗,或是对他千依百顺,要么是心境真发生了改变,或者……只是对某些事实死心了而已。
萧骋认为,他从来都是看不懂他的。
即便燕羽衣极其放松地笑着,眼瞳中展露的情绪又有几分属于当下,属于他萧骋。
“怎么了。”燕羽衣觉得萧骋表情忽然变得凝滞,他搭在他肩膀的手指稍稍紧了紧,忽然发觉,不知何时,一墙之隔的靡靡之音已骤然消失,宁静地好像从未来过这。
房内弥漫着花果新鲜的香气,这种味道用香料调不出来。萧骋应当是在这里许久了,衣襟也沾染其清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