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个儿也清楚,自信与骄傲都大大方方,从不遮掩。纵是这样,卢大海当时总认为严竞比自己的同龄人少走了一步,好像少经历了什么,缺了一块儿便没那么完整。
卢大海没忘了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连忙道:“等下,你不是让白医生联系你吗,她有话跟你说。”
一阵吵杂声后,队医白医生接过电话,“严队。”
严竞问:“宋千帆都跟你说了吧?”
“说了,我听了他的描述,觉得问题不是出在香薰,而是止疼片。我给孟斯故开的止疼是每次单独带过去的,以防他吃错。你们现在手里如果还有,应该就是之前山上的村民给的。”
严竞想起来,那瓶止疼片的确与其他药片的包装不大一样,白瓶身上没有说明,只有标签贴,一行写着“止疼”,另一行写“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