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又来了一次,简直是不死不休,她咬他的手,咬出了血,她要落泪了,他伸过来的纸却比她的泪慢一步,错过了,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比起结束,似乎来不及更加可怕,他们骗父母来陌生城市旅游,却如此这般地睡在了一张床上。体液的气味是浓郁的,绕不开剪不断的绑带,缠绕着本不该相爱的爱人。
渊最后还是没有舍得推开他,任凭他就这样抱着。乌桕树落叶了,有一片飘落在了她的脚边,尚是脆嫩的,很干净没有虫洞。
“那次相亲,我还是会去的。”她叹了口气,这回是她亲吻他,从耳廓,到外挂的助听器,到他的脖颈,他的锁骨……
“好,只要你肯为我留下,过程都不重要。妹妹,你就当是可怜我吧。”
我们可以这样没命没分地生活,我甚至愿意我是个残疾,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你,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