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轻离进门脱鞋,随意地走到了客厅,边单手解着领带,边低头瞥了他一眼,语调有些懒洋洋的,注意到他脸上有些压不住的嘴角,故意道:“放心,没花钱,去朋友庄园那玩儿,看到了随手薅的。”
梁茶闻言一怔,心里有些失落,“哦。”了一声,暗骂,“欧也妮葛朗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商轻离对谁都大方,偏偏对他尤其小气,这几年来从没送过他什么像样的礼物,也懒得带他再去头一年经常去的那些高级餐厅吃什么法国菜。
反倒是一出门就要梁茶请客,一副绝不掏钱的抠门样,还莫名跟梁茶有样学样,沉迷上了薅羊毛的乐趣,尤其是薅他的羊毛。
商轻离早就竖长了耳朵等着,一听当即跟逮住他小辫子地乐:“好啊,我听到了!你又是在骂我是不是?别以为换了个外国人的名字我就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