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居然又跑偏了,我撇撇嘴:“我说你大多数时候,谁说你对我了。”
傅炎垂下眼睛,轻声嘀咕了一句:“可就算对你不一样,你不还是很怕我。”
这不服气的委屈样,是又在算旧账了。虽然我觉得自己不算理亏,可要跟傅炎讲道理,现在已经很没有必要。
我干脆支楞起来:“那你说我该不该怕你?你记不记得你站在窗台拿生命威胁过我?”
当时他站在教室的窗外,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我现在仍是不敢想,如果我没有去找他,如果没有找到他,他会怎么样。
这件事还真是想起就很不爽。
傅炎好像很快就回忆起了这件事,又或许是早就想要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了,有些激动:“可那天我们吵架了,你凶我凶得很厉害。你还说了很多很讨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