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收回手,不再做无谓的尝试,
所以,他这声道歉,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亲手将她的母亲送入监狱?是为了冷眼看着她被蒙在鼓里,却始终沉默?还是出于一种居高临下的、对她已然一无所有的怜悯?
任悦不知道。她只是望着窗外被雨水扭曲的灯光,觉得那句“对不起”和眼前的景象一样,模糊得没有任何意义。
“应该说这句话的,不是我吗。”任悦确保自己的语气冷静,才缓缓转过头,迎上他的视线。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任悦说得清晰而平静,却像一把薄刃,精准地剖开了两人之间最后那层自欺的伪装
“其实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罗翊琛的语气坚定,因为这句话在他心中盘旋过无数次,像一道他试图坚信的护身符——那只是上一代的恩怨,本该与她、他们都无关。